徐征安静了一下子,低道:“电话是关玮打给我的,他知道我车祸,也马上要过来。你……刚刚他打来的吧?他也会来吧,等一下我就先走开了。反正不是你开车的,后面的事情也不用你出面,他还是不会知道。”
我没有说话。
然而有两个警察过来了,他们找着清醒的伤者做笔录,一个一个的,轮到了我们这里。徐征是驾驶,更不能够走开。
警察一句一句地问着情形。主要徐征回答,我穿插几句,也是因为有的不太记得。其中一个警察便记下来。我看着他写,感到时间非常慢。我不时去瞄一眼墙壁的时钟,使得警察很奇怪地看来,也不管了。自方微舟挂掉电话已经过去几十分钟,从家里过来,他再快些,至少也要半个钟头。可简直不能够放心,也说不出这着急的滋味。一种十分不安的预感。
从我坐的这里,能够望见前面过道上走过的人,许多人过来,急急忙忙地找着自己的亲属,人来人往,一幕一幕……。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微舟来了。他来的时候,警察在确认笔录,重复我与徐征的描述。
我并不注意,转眼竟看见他,当场呆了。大概一路赶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