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观云再上来的时候明显捯饬过了自己,身上换上了那种有点中国风的麻布衣服,头发也扎了起来,戴着一副银丝边的眼镜,如果不是爬进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
安远嘲笑着说:“你干嘛还换身衣服啊,不是下去拿夹子吗?”
纪观云白了安远一眼,坐到茶桌前从新开始煮水,他说:“你这不是第一次带人来嘛,我不得把自己弄好看点啊?你说是吧?”
纪观云后半句话是对着舒岩说的,笑的也漂亮,这人本来长相就是那种让人舒服的儒雅型,笑起来更是如沐春风。
舒岩也不好继续板着脸于是也笑着说了句您客气了。
纪观云说:“不是客气,是说真的呢,我认识这人这么多年,开了茶室也这么多年,他总是一个人来,也不帮我招揽点生意,关键是他自己来的时候从来不给钱,我茶叶都不知道亏进去了多少,今天终于带了个你过来,我怎么也要一次性回本。对了,这位先生,结账的时候请一定不要抢单,必须让安远这家伙来结账,说真的,我这都算得上有劫富济贫的性质了。”
安远在一边不耐烦的说:“我看你就挺贫的,少说两句话吧,讲课没讲够啊,快泡茶要紧。”
纪观云一边烫杯子一边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