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红蓼笑得直打跌,亏得同常捞着才没栽到地上。怜怜不知就里,一双美眸不解地睁大:“我也不知道这奴奴儿是何物。”唯戚红尘涨红了脸,唰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找我呢,走吧。”说完便走出房间,不去理会身后三人笑成什么鬼样子和大夫抽搐的嘴角。
文道一果然在闹。明明是受了重伤的人,却让数个医师束手无策。直到看到戚红尘走进来的一瞬,他才平息下来。
戚红尘挥手叫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坐到床边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气道:“折腾什么!自己伤得多厉害不知道吗?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留下后遗症,连剑都拿不动了!”
文道一没有说话,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戚红尘方才脸上的红还没褪去,此刻又被他看得直发烫,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文道一轻声道:“我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总看见你死在我怀里。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
戚红尘低着头,也后悔那样吓了他。他默了默,伸手将披着的外衫敞开些,因肩上伤口裹着绷带,也未穿妥内衫,胸口肌肤便露出来。继而拿起文道一未受伤的左手探触自个儿心口:“我好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