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曲岩依旧是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前方。不是高斯也不是蒋苇谷的方向。
高斯脱了力,倒在那里,一屋子的静默简直是死气。
突然的高斯的手上掉落了一滴水,第二滴,第三滴。高斯突然抬起了头,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曲岩,带着丝丝哀鸣,像受伤的小兽用微弱的声音呼救。
蒋苇谷也显然看到了,赶紧走了过来,把曲岩抱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曲岩也不再毫无反应,只见他慢慢的抬起手,瘦削无比的手紧紧的揪着蒋苇谷的衣袖。
高斯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动作,心酸却又欣喜,这百般的滋味涌上心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品味。
他握着拳头,站了起来,然后看到一边的粥碗,轻声说了句,“我去热粥。”然后端着粥碗,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高斯走在寂静的走廊,没顾来往巡逻的护卫,只是慢慢的喜悦,三个月了比起抱着在怀里就像木头然一样的曲岩,他宁可他鲜活的躺在别人怀里,不是爱人,他还是兄长。
蒋苇谷心疼的抱着曲岩,训斥道,“怎么这么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