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透明酒汁,裹了一层丰富诱人的泡沫。
气泡在空中飞舞,灯火下映出一张又一张动人的脸孔。
萧羽的围巾湿掉了,香槟酒泼在他胸前,淌过粉红色的小葡萄,沿着骨牌腹肌的疏浅线条,一股脑流进他的内裤。
液体清清凉凉,湿湿滑滑,弄得他那地方有些异样。他低头,手指伸进内裤捋了两把,对展翔尴尬地吐了吐舌:“唔,我手潮,不会开香槟……都湿了……”
燥热的火星一点就着,即使是用他自己的手指。
他想小翔子了,特别特别想。
也不知道展翔这人待见不待见自己这一副摇着尾巴犯贱发骚的傻样……
红白相间的三角内裤也湿了。白色的螺纹棉布紧紧黏上皮肤,布纹之下缓缓洇出一片柔腻的肉色。
三角裤的裤裆部位绣了一枚紫荆花,花心勃然凸起,五片花瓣完完全全舒展开来,被香槟泡沫滋润,张扬怒放,每一片花瓣都满溢出喷薄的欲/望!
一副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带着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缠上展翔的视网膜神经。眼球边缘最细碎的毛细血管纷纷肿胀,破裂,血水喷涌。他的两眼烧得通红,耳朵、脖颈和胸膛全部涌出温热的血色。
展翔也搞不清楚,萧羽是不是故意的。
被酒汁浸湿的内裤,近似透明,内里紧裹的东西不停地脉动,饱胀,激/凸。
这小坏蛋一定有预谋,故意在二爷面前玩儿这种酒水湿身的把戏,太带感了!太他妈的诱惑了!
是个心理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都顶不住。
更何况展翔本来也没想顶住。
前一秒钟,萧羽四仰躺在沙发里,手指窘迫地伸进裤裆,想要把那一朵吐艳怒放的紫荆花按回原状。
后一秒钟,展翔一声不吭扑了上来,饿虎扑食的姿势,把人扛到肩上,冲向软床。
萧羽被掷到床上,身体在床垫上弹起。
他的身体狼狈地跌落,展翔已经骑上来,毫不迟疑地扯下花哩狐哨的围巾,扒掉湿透的小裤头,把那两条光滑的白腿掀起来,夹在腋下,胸口和肋间每一道膈膜都pēn_shè出上阵搏杀的热力,想要将这只发骚的小鸟生吞活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喽, 萌物们周末愉快~
摔桌,今天太忙了没写完,明天写完这段嘤嘤嘤嘤~
【猫咪发骚:喵~喵~小翔翔,我是为了你才穿成这样穿成这样,求扑倒求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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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红磡湾的夜 ...
第七十六章红磡湾的夜
萧羽的脊背弹起来,一跃而上展翔的胯骨,两腿夹紧,发力将这人按倒在床,凑上唇去亲吻:“咱俩做那个吧……”
展翔的喉结因为紧张而抖动。他知道萧羽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当然不是只用五根手指,躲在洗手间小黑屋里,简单快速的互相充饥解乏。
展翔翻身压住人,胸腔里沉沉地哼出一声,像是某种回应,声音里分明夹杂着雄性动物身体里荷尔蒙压持不住之后满溢侧漏的浓烈味道。
萧羽两腿一卷,身体侧翻,想要骑上去。
展翔发力挺身,胯间坚硬的东西结结实实地抵住人,声音里透出急迫的火气:“我在上边!”
萧羽皱眉撅嘴:“谁在上边不成嘛?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在上边?”
“本来就应该我在上边么!”展翔动了动眼珠,迅速扫射前后左右周边的情势,愈发觉得萧羽骑在自己腰上骋马持鞭的姿态,令他无法忍受。
“哥——我都让你那样了,那我在你上边就不成么……”萧羽不依不饶,尾音拖长,半耍赖半撒娇的样儿。
“不成!说好了我上你下的,你这人怎么耍赖啊?!”展翔一想到自己被人骑在身上动弹的情景,眼前顿时电闪雷鸣,二爷又不是个娘们儿,没听说过上了床还要被人骑在头上。
萧羽嘟嘴不爽,半晌,唇角突然露出嘲讽的笑:“翔哥,你这人会做么你就偏要在上边?可别逞强喂,你不会做没事儿,我手把手教给你嘛……”
展翔的五官骤然拧成一团,骂道:“操,你看看我会不会做!滚下去!”
雪白的肢体互相缠裹,瞬间将平整的床单拧出一片爱/欲纠结的纹路。
展翔捉住那两只晃到他欲/火中烧的白腿,劈开,压在腰侧。
萧羽遍体赤/裸,全身上下唯一一件赘物是右脚的绷带。
橙红色的绷带,像一团火,弥散出某种跳跃的张力,视觉效果急剧膨胀,在展翔的瞳膜上扩散。
决赛开始前,萧羽就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红绷带是忽悠韩国人的,你在场上千万别看我的脚,别为我的脚分心。
可是展翔怎么可能不看?怎么可能不分心!
把关节用弹力绷带固定,再用冷冻剂麻痹,展翔了解那种感觉。整段肌肉都是木然的,如同一块镶嵌在身体上的石膏,一段假肢,砸在地板上都感觉不到疼痛,即使肌肉撕扯、韧带断裂都不会再有知觉。
萧羽就是拖着这样一只“石膏脚”,打完了两局球,坚持了四十分钟。场上的每一个步法,每一记跨跳,每一次急转急停,都是依靠平日训练积累出来的意识和脚感,因为他的脚踝与脚跟已经完全没有触觉。
这届金像奖的小金人当真应该颁发给小羽毛。临到比赛结束,韩国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