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赌注,或许有一天他也会相信女人所相信的理论,但此时此刻的他不是为了赌一口气,言书廖的想法从开始就没有改变。
「不管庄夏做什麽决定,我都不会怪他。」
多麽熟悉的一句话。女人不自觉的收紧十指,尽管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早已千万翻腾。
最初傅夏琳就没打算和他争锋相对,也不想拿出母亲的身份羞辱他,也许是因为管家的多番美言,或者是总想到记忆里男孩礼貌的模样,但最重要的因素,应该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悯令她舍不得下手伤人。
在越来越偏离的主题中,她都快忘记自己一开始拟好的草稿。
「呵…呵呵…」短促的凄凉笑声,致过去同样痴情不悔的自我。
两排密而浓的睫毛垂著,傅夏琳幽幽的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麽样的人…」
「言书廖,你知道庄夏小时候的梦想吗?」女人轻笑一声,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怀念,「以前我和庄夏还住在德国时,对面楼下刚好有一间面包店,那时候被家人断绝关系,生活过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