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有些无力,也许是我方才的问题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让他着实有些神伤,那平日被他掩饰极好的浓浓忧愁此时也无端地出卖了他那故作了然的神情,让人看着有些莫明的心痛。有时我甚至在怀疑,他是否真的失忆过,如若不然,他为何偏生是忘了自己,却无法忘记那段伤痛的记忆,当真是爱得太深,痛得也太深了吗?
我本想否认,但看着他那蓄着淡淡哀愁却仍然清澈明亮的盈盈美目,我终是再也无法忍受心中对他的浓浓深情及渴望,用力地点了点头。
“哦……是吗?”他挑起眉,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那脸上的笑像带着一丝神秘又像是有部分的了然,高深莫测。
我本想开口对他直言我心中对他的情愫,只是他像是早就料到我要所说的话般,先我一步给了我一个难以接受的答案:“一个人身体受伤,若不伤及要害,总可治愈,但一个人的心若是受了伤,便很难再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