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之远什么都说不出来,跟言行一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言行一拿下巴示意他看速写本,“你画,我不打扰你。”
肖之远心说“你这叫不打扰我吗”,不过他终究没说出口来。气鼓鼓地草草涂了几笔,自己也不知道画些什么就把本子一合。“走了!”
“这么快?”
言行一在边上还看得津津有味呢,问得肖之远脸都黑了,蹭蹭蹭从田埂上爬起来就走。言行一就不行了,爬上去比坐下来还费劲,这点小小的高度落差难为死他了。一边叫着“之远等我会儿”一边手忙脚乱往起站。
左脚一滑,一阵剧痛从腿骨上传来。
疼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迅速,言行一甚至还没把呼痛的声音叫出来。
心脏在瞬间的停跳之后,陡然加快。他感觉到仿佛还有隐隐的、细微的疼痛从裂开的骨缝中传来,一直传递到他的四肢。
他以为那件事在内心深处已经被他抚平了的。
就好像人生中的一个坎儿,过去就过去了。即使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