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阮均城无视蹲在沙发前的赵绪斌,站起身道,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像是在寻找一线生机似地说:“其实睡一觉就好了,又不是大毛病,就是伤风……”
赵绪斌固执地望着阮均城,随后“哐”地一声甩上门,“随便你!”
阮均城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头晕喉咙痛浑身发烫,还伴随着咳嗽,奄奄一息得好像久病垂危的人。感冒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以为吃点消炎药感冒药会有所好转,哪知越来越严重,昨天请了假在家躺了一天,依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也许早上该听赵绪斌的话去趟医院,照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阮均城穿了简单的外套牛仔,戴上一顶绒线帽子,昏昏沉沉地下了楼,想着开不了车得去马路上拦出租,刚一推开公寓的玻璃门,就看到停在玉兰树下的奥迪,以及车旁蹲着的赵绪斌,地上一圈的烟头。
到了医院,赵绪斌摘下墨镜,阮均城才发现对方双眼通红。他不敢问赵绪斌是不是哭过,只是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楼上楼下地排队挂号、就诊、拿药,吊完两小时的盐水,从医院回来已经下午四点,期间赵绪斌一直陪同在阮均城左右,尽管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最后关了机才得以耳根清净。
阮均城被安顿上床,他转动着眼珠望着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