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赵绪斌频频抬腕看手表,已经这个点了,菜场肯定收摊,不知道超市还剩些什么菜。
“我说小赵,你不会背着我偷偷谈恋爱了吧?”钱姐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又自顾自分析,“我看你最近都急着回家,还让我推了不少通告和饭局,是不是金屋藏娇啦?”
赵绪斌张皇失措地加以否定:“哪,哪有的事,钱姐你想多了。”
“但愿如此。”钱姐说得意味深长,“公司规定谈恋爱要上报,你好歹让我有个处理危机公关的准备,别到时候搞得人仰马翻就行。”
赵绪斌还想再解释,电梯降到了地下停车场,钱姐扬手说了“拜拜”。他想,若真追根究底起来,他才是被藏的那个人。
超市除了打折的蛋糕面包,蔬菜区只有一些菜叶,赵绪斌空手而归,经过便利店买了两份便当。自从阮均城生病发烧,他担心对方照顾不好自己,缩了通告,精简了自己的日程表,连晚上的应酬也一并取消了,为的就是腾出做早饭和晚饭的时间。虽然有时也会被一些不可抗因素耽误,例如今晚的小组会议。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赵绪斌撑着伞走出便利店,对面站台末班公交车上走下来寥寥几人,其中一个因为没有伞而加速奔跑进雨幕中。总觉得背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