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和中秋节仍旧是一个人过的,没有吃上粽子和月饼,在加班中度过。
他也想过认识新的人,可是恶名在外,没什么人敢接近他,就一直孤家寡人。
这期间,他认了一个干女儿,季哥在年初结婚,年中就当了爸爸,他去参加婚礼,给新娘肚子里未出生的小宝宝包了一个大红包。
他有了新的职业规划,想要专心做回化妆品研发的老本行,一来因为年纪不小,应当给新人机会;二来他也想给自己充电,学点新知识,不想太抛头露面了。
他渐渐脱离了戴帽子的称谓,赵绪斌也彻底从他的人生舞台里退出了。
接近年尾的时候,他想给涂闹物色一个新化妆师,把这个想法跟对方一说,涂闹好几天没理他,隔了几天,又可怜兮兮地问他:“阮老师,你真要走啊?”
“只是不当化妆师了,又不是以后见不了面。”
“按你的性格,你会来赴约才怪呢。”
“可我不能一辈子当你的私人化妆师。”
“那你等我开完演唱会再走。”
涂闹忙完巡演,阮均城终于得空歇息一段时间,打扫完家里的卫生,清洗完床单衣服,他把父母从世界各地寄来的明信片收纳进铁盒里,给两个玩得乐不思蜀的人留了言,刚想要睡个午觉,接到一个久不联系的电话。
电话是一位他刚当化妆师时提携过自己的老师打来的,说是有个剧组里挺重要的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