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钧本来很享受景逸臣偎在他胸前,手指摩挲着他的后背带来的那种淡淡的温馨感,可当他听到景逸臣的问题的时候,狠狠皱起了眉,“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昨晚我母亲对你说什么了吗?”
景逸臣手下动作一滞,下意识的就觉得唐钧这是在逃避他的问题,偏过头动作缓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时脸上已经戴上了惯有的微笑面具,“没有?怎么会?”
景逸臣转身微垂下眼帘,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
“我只是好奇而已。”
唐钧直觉有些不对,眉心紧锁,衣服都没穿就连忙下床想要拉住景逸臣,可当他下床时,景逸臣已经头也没回的迈出了他的卧室。
【林琳张了张嘴,看着景逸臣的脸却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逸臣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沉默的气氛将他心间那道伤口划得越来越大,直至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让他疼的近乎麻木。
最终,他黯然的转过身,头也不会的消失在了林琳的视线里。
在景逸臣转身的那一瞬间,林琳的眼泪瞬间留了下来,她徒劳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