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他们怎么样,对孟池朗说了声,带他先过去了,嘴里还说着:“老爷特意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就等你过去了。”
俨然一副连赵凌宇都要失宠的样子。
赵四看着稀奇,正想问儿子呢,就见他朝他们点了点头,跟着离开了。赵四叹了口气,正要带着妻子下楼,见她一动不动的脸色不是很好,担心道:“怎么了,不舒服?”
赵四夫人摇头。
一一入座后,老爷子索性就让人在身边多添了张椅子,手边坐着孟池朗,其次才是赵凌宇,至于他左手边的位置,是已故的赵老夫人的,摆了碗筷,一向空着。
按照往年的惯例,老爷子身边坐着赵凌宇,左右一次才是赵大伯赵二伯如此排下,倒不是老爷子要表示什么亲疏有别,纯粹只是心疼赵凌宇。每年统共就这时候那对让他闹心的儿子儿媳妇儿要回来,瞧他们对赵凌宇不亲不厚的样子,老爷子心里就来气,生怕孙儿因此受大委屈,所以自小就是这样安排。
赵四更纳罕了,看一桌子人都不意外的表情,心里奇怪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也不好问,很快他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