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认为一纸婚书对两人的关系有多牢固的维系力量,但重要的是林德斌的这份心意──
“嗯。”林德斌伸手把蒋清榕的头发顺了顺,“我们一起这麽久了,总不能这样没名没分的。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在国内领不到结婚证,只能到国外去领,你不介意吧?”
蒋清榕怔怔地没回答。
“我们虽然只能领外国的结婚证,但我保证,在婚姻存续期间,一定会担起做丈夫的责任。”
“存续期限是永远吗?”蒋清榕傻傻地问。
林德斌顿了顿,很认真地回答,“榕,我很想花言巧语地哄你说存续期是永远。但是,永远这两个字太沈重,没到睡进棺材那一刻,我都不能说永远。”
“你的意思是,你给不了我永远,也就意味著未来的某一天,你会喜欢上另一个人,然後和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