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痛!”被偷袭的玉君涵连忙呼痛,求饶的看着飘香姑娘。
“不痛你怎么记得。”心里解气的飘香在玉君涵求饶的眼神下松了手,拨弄了一下裙摆,端庄的样子好像刚才掐人的完全不是她。
“怎么?是什么事让大名鼎鼎的如玉公子大驾光临啊。”给自己倒了杯酒,飘香豪爽的一口喝下。
“诶,飘香别这么见外嘛,咱两谁跟谁啊。谁不知道你飘香姑娘一句话,那在金陵城里可是比圣旨还有用,我不就是想让您帮我找个人吗。”连忙接过飘香手里的酒壶,玉君涵很自觉的帮着倒酒,怎么说现在也是自己有求于人啊。
“哦,你倒是说说咱两是谁跟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关系啊。”说来说去,飘香就是不肯这么简单放过玉君涵。
“好飘香,我不是来了嘛,前两天我姨妈生日我走不开啊。”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玉君涵是懂了。
“走不开?是啊,人家是马家的女主人,咱是什么,不过是红尘青楼里的一缕飘魂,怎敢劳您费心。”越说越酸,本来还只是开玩笑的,结果飘香发现自己还真有些不是味了。
“好了,别这么酸了,你不就是眼红上次我带轻歌去京城吗。最多下次我让四娘放你一个月假,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玉君涵说的是不明不白,但飘香可是明白的很。
“这可是你说的啊。好吧,想找什么人,我一定挖地三尺也找出来。”一撩袖子,飘香一脚踏在凳上,完全大干一场的架势。
“这个嘛……”玉君涵神秘的凑近已经蓄势待发的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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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斗嘴
从温暖的飘香楼出来,玉君涵被室外的温度一激冷的微微一缩脖子,唉,这江南哪都好就是太潮湿了,偏偏自己还最讨厌下雨。
正当玉君涵矗在门口有些犹豫时,一把雨伞已经照在了他头上,顺着伞架望去,玉君涵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冰冷的脸。
“哎呀,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接过苍寒手里的雨伞,玉君涵知道这人能帮自己拿伞已经是极限了,想让他帮自己撑伞那大概还要等个百八十年吧。
“这是常识。”天下雨当然要撑伞,苍寒毫不留情的吐槽,撑开手里的另一把伞,率先走进了江南的烟雨中。
“哎呀,关心人家可以直说的,怕什么羞啊。”嬉皮笑脸的跟上,玉君涵第一次发现原来这雨也是不错的。
“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吗?”羞?苍寒严重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坏了,自己脸上有可能出现这个字眼吗。
“这个嘛,比如说娇羞啊,害羞啊,羞涩啊……还有很多很多哦,总之是个美好的字啦。”玉君涵稍微思考一下,还真的认真解释起羞这个字来。
“表少爷真是博学多识。”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下眼前这人的智商,但苍寒脸上却依然是风云不动。
“哎呀,你夸得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苍寒啊,你还称呼我表少爷不是太见外了吗,咱是什么关系啊。”嘴上是不好意思,但玉君涵的脸上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依旧是温和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略带邪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和自己平行的人。
“苍寒不认为和表少爷有什么深厚的关系,而且您确实是表少爷。”依然是恭敬中带着自尊的语气,苍寒眼睛直视前方,任由身边的人不住的打量自己。
“这表少爷嘛只是个身份,你看你虽然是下人,可我难道就直接称呼你‘下人’,这多不好啊,所以嘛,你可以叫我君涵。”依然是打着太极,玉君涵听着雨点打在伞上的滴答声,心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好。
“苍寒不敢。”冷淡的语气中有的只是不感兴趣,哪里听得出什么不敢。
“你……不问问我刚才去见飘香姑娘是干什么吗?”一阵沉默后,玉君涵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心里的问题。这人竟然完全没有好奇心,自己上去那么久,他就在下面等那么久,出来后也一点疑问都没有,玉君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不舒坦。
“没兴趣。”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果然是苍寒的做派。
“唉,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这个不好,太冷淡。这样可没姑娘会喜欢的哟。”无趣的收回话题,玉君涵是没捡到任何便宜。
“嫌我冷淡,你可以带少爷来这种地方,相信少爷和表少爷一起可以玩的很开心的。”依然记得这人那时厚颜无耻的话,苍寒原本还不想记得的,偏偏这人总是说这些无聊的话。
“哎呀,这个嘛。那是因为在一些好心人提醒过我不该拐带纯洁少年来这种地方后,我就深深的反省了下,所以最后决定带一些不是很纯洁的人来这里,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玉君涵毫不客气的拿昨天苍寒堵自己的话拿来堵苍寒的嘴。
这回苍寒没回嘴,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冷冷的瞥了眼因为占了口头上便宜而有些得意的人,苍寒心里冷哼一声。
从潮湿的烟雨中回到马府时早已入了夜,玉君涵和苍寒也不再做无聊的动嘴运动,俩人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
“臭表哥,你跑哪去了!”还没等玉君涵推开房门,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已经冲了过来。
“啊,文文你怎么在这啊?”因为黑夜的遮掩,玉君涵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小表弟竟然一直在院中等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