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一旁的祁烊表示辣眼睛,整个卧室的家具都闪闪发亮,这暴发户的气息受不了。
白罪没有在意祁烊的嫌弃:“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
祁烊也很希望白罪可以舒心快乐,但是如果不是他给予的就尴尬了,他忍不住泼冷水:“那个姓楚的可是说了,未必挡得住梦魇。”
“那多多少少也有点用处,”白罪手臂枕着后脑:“你这几天待我身边,也不见得你起了什么作用,我看我就算死在床上你也未必第一个发现。”
祁烊被白罪这样埋汰也没生气,只是平静说:“你死了,我会第一个发现。”
白罪皱眉看向祁烊,祁烊也直视着他,再一次重复:“我会发现的。”
白罪不想进行这么不吉利的话题,正好敲门声响起,他掀开被子下床开门,站在门外的是楚闾,和白天黑色唐装不同,夜晚他身着月白色的丝制里衣,身后的辫子已经解开,用发绳扎成马尾束在身后,发鬓几条发丝散落在脸颊旁,唯一不变的是面具依旧带在脸上。
白罪试着将印象中楚闾的真实面貌代入进去,不得不说这身装扮比起白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