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尤利想,然后他准备转个身。
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唤醒了树林里的各种动物。
“你这个混蛋绝对不是人!长那么大个「哔——」拿来种萝卜的吗!”诗人一口就咬上皇子的肩膀,直到对方恼怒着使劲把他的头扳开,已经咬出了一个血印在上面。
“你疯了吗!做什么!?”本来在昨晚睡前的甜蜜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朱利安拉下了脸,把尤利一下推倒在毯子上。
“我咬死你!”愤怒的尤利想扑过去揍人,但酸痛的要死的腰和更痛的后庭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很有可能被这大尺寸家伙给做残了的悲惨事实。
“变态,同性恋,强暴犯,种马……”滔滔不绝的粗话从尤利的嘴里冒出来,反正现在也被做了,他破罐子破摔,啥都不顾地全说了出来,“做不死你!总有天做死!等着阳痿吧!一生不举吧!”
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的那个甜蜜床伴到哪里去了?
看着破口大骂的尤利,朱利安认真地思考道。在他思考的这一阵子里,尤利的粗口依然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铺天盖地。其中不乏夹杂着对皇子殿下的某些部位和功能的不敬揣测。
朱利安想了一阵,最终权衡出最好的一个方案,于是他拉过尤利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个部位正很有精神地硬着。
“抱歉。”皇子彬彬有礼地说,“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闭嘴到我怀里来我们一起回王都,另一个是帮我用前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