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腿就跑。
“夜深路黑。”药先生眼疾手快往我手里塞了一盏风灯。
我来不及道谢,匆匆向他点头,就狂奔起来。
村子里入了夜就变得十分安静,路上只有更夫敲着梆子,以及我重重的脚步声。
一个个挂在长竹竿上的灯笼,微微照亮湿滑的青石板路。
循着记忆找到了那条种满了垂柳的狭小河流,气喘吁吁地停在河堤前,把灯放在了地上,四周没有一个人,我往河中心看去,河水不停不歇地缓缓流逝,静静的,微微泛起波澜,却不知人在何处。
“教主!东方!”我像个疯子沿着河堤一边跑一边大声喊,“东方不败!”
远远的听见哗啦一声水响,有什么跃出了水面。
东方探出了水面,两边黑发湿漉漉地黏在苍白的脸上,他见到我的一瞬间,眼睛一亮。我脱去外面的长衫跳入水中,将他捞起来。我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