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姚总?还叫的挺好听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被姚子谦扔掉了的玩物。现在我们看得起你,不介意你是被姚子谦穿过的破鞋你就该知足了!”王姓投资商不顾云景笙的反对就强行对他上下其手。
不知道为什么,云景笙的身体就是使不出力气,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所有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云景笙见着那张油腻腻的脸向着自己靠近,胃里就不断的翻滚着,可是他却什么事都做不了。
这十年来,他迷恋着姚子谦为他铸造的城堡,乐不思蜀,磨掉了锐利,折掉了翅膀,现在的他就是飞不动的金丝雀。
姚子谦,你好狠,你抹去了我所有的锋芒,让我变成离开你就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你好狠,你真的好狠。
云景笙含着泪闭上眼睛,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可以进去了吗?”隔壁包间,程愈焦急的走来走去。
“急什么?”姚子虚抚摸着透亮的酒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就让他在多受一点苦,也能好好解解我这几年的怨气。”
“可是,要是那些老家伙真的……”
“怎么?你心疼他?”姚子虚的眼神一利,像刀子一样射向程愈,“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你要是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可以让云景笙恨你一辈子!”
“你!”程愈盯着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终究还是不说什么了。
“姚……姚先生。”包间内的一角,温汤俊坐在那儿也是如坐针毡。
“嗯?”
“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该说的告诉他了,药我也下了,你能不能……”
“这有什么问题,我一向说话算数。”姚子虚拿出一袋信封交给他,“好好收好,别再被人拍到这种东西了,喜欢玩不是你的错,可别把自己折腾坏了,你说是不是?”
瞄了一眼姚子虚射来的眼神,温汤俊身体里的受虐因子又有些沸腾,他颤抖着接过那些照片,身子都快要酥了。
“出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姚子虚摆摆手让人带着温汤俊离开。
温汤俊离开之后,程愈问:“你就这么容易放他走了?不像是你的风格。”
“有这么容易吗?敢对我有这种龌龊的心思,你以为他的下场会好?”想起刚才温汤俊的眼神,姚子虚的眉憋的更紧了,他站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倒别真的被那些男人玩死了。”
程愈一接到“特赦”,立马打开门向着外头冲了出去。
“没出息!”姚子虚朝着门口递了一个鄙夷的眼神,“一个个都喜欢云景笙那种贱货,真不知道那不要脸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程愈本以为自己冲进门去时应该是一副云景笙被众人欺凌的画面,没想到眼前的一切并非如此。
云景笙手上拿着碎掉了的玻璃杯,站在那,眼神是程愈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凶狠。一个投资商捂着流血的头倒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其他的投资商都害怕的不敢靠近。
其中一个投资商看到程愈走了进来,他结巴的喊道:“程,程董!快点打电话报警!这家伙是疯子!”
“啪!”的一声,云景笙又摔掉了一个玻璃杯,他举着那渗血断柄吼道:“来啊!你们再敢过来我们就同归于尽!”
此时的云景笙,眼里不仅有着愤怒,还有着深深的绝望。
姚子谦,不要以为我云景笙这么容易被你打败。就算我输掉了爱情,输掉了尊严,可是我依旧是那个十年前的云景笙。
我不会这么容易就向命运屈服,正如我永远不会认输!
程愈盯着云景笙,胸腔也像是共鸣一般的越跳越快,他慢慢的走进云景笙安抚道:“景笙,你听我说,你现在放下手里的东西,咱们好好说。你是前途无量的明星,千万不要因为这样的事自毁前途。”
“前途?我还有什么前途?从我拿起杯子砸了那个人渣开始我就什么都豁出去了!”
“景笙,我保你!有我在,今天的这件事永远不会传出去!只要你放下那东西,我保证你还是你的云天王!”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mí_yào的药效越发强烈,云景笙就快要站不住脚了。
程愈自然知道这一点,现在的他只要和云景笙拖时间,那么赢的人绝对是他!
“景笙,你想想,为了这些人你毁了自己的前途你觉得甘心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
云景笙迷迷糊糊的看向他,手上也有些松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
就是现在!
程愈看准了时机一步上前,顾不上被断柄划伤,抓着那头一扯,断柄就这么掉在了地上。他抱起无力的云景笙,向着门外走去,在离开的那一刻,他背对着众位投资商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否则,咱们走着瞧!”语毕,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程愈抱着云景笙一路走出香舍居,车早就在门口停着了。他打开车门把云景笙塞了进去,云景笙突然睁开眼睛,推开他便吐了出来。
程愈拍着云景笙的背,待他吐完之后抽了几张纸给他道:“你先躺着休息,我去给你买瓶水。记住,不要乱跑!被记者拍到了就不好了。”
云景笙难受的点了几下头,任程愈关上车门,便一头靠在了车窗上。他向外望去,突然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人——褚航。
只见他从香舍居里把钟黎带了出来,交给已经在门口等着的范杰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