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而下,若苍龙奔海,逆行而上,若万兽朝苍,景象雄浑壮阔,蔚为大观。他们此时距离龙头峡路途已经不远,更要多加小心。羽歌夜本就在队伍后面,轻轻拉扯狮鹫,就转入了林中,只走出几步就隐入山林之中,来到一棵树下。
“这一路真是顺风顺水,绕过了所有西凤岗哨,小孔雀,你表现不错。”羽歌夜抚摸着孔雀胆的身体,左右终于没人,孔雀胆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他带着喘息道:“过了龙头峡,你若不回返大隆,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舍得我死?”羽歌夜这话说得气人,孔雀胆想要反驳,却被羽歌夜顶弄,只剩喘息,又恨又羞,羽歌夜轻拍他tun部道:“用手勾住那棵树杈。”孔雀胆茫然抬头,几乎近在眼前的地方横着一根树杈,他双手举起,抓住横枝,羽歌夜伸手解开披风,他潮.红身体又一次露在空气里,下面还含着羽歌夜,他抓着树干的手做引体向上,身体缓慢起伏,长刃入鞘,又被抽出,反复来回。
以他体力,纵是一气做上几百个本也不怕,但是下面被羽歌夜长刀侵袭,身体软沉,很快就大汗淋漓。“别动。”羽歌夜双手从孔雀胆肋下穿过,反手抱住孔雀胆的双肩鼓起的肌肉,整个人挂在孔雀胆身上,狮鹫就自然从两人身下离开。羽歌夜双脚落在地上,托住孔雀胆长腿,猛地用力把孔雀胆旋了一圈,孔雀胆忍不住喘息,双手翻转,从背对羽歌夜变成了面对羽歌夜。羽歌夜轻舔落着晶莹汗珠的紫红小点,眼睛还看着孔雀胆。这专注又霸道的眼神让孔雀胆忍不住绞紧。
羽歌夜托着孔雀胆,把他后背压到树干上。孔雀胆双臂紧紧抓着树干,双臂的经脉都鼓了起来,浑身汗珠滚动,终于到了极限,放下双手搂着羽歌夜,气都不匀。他身量极高,现在却像树袋熊一样抱在羽歌夜身上。羽歌夜温柔抚摸着他后背,放下他双腿让他舒缓身体。
“感觉如何?”羽歌夜看孔雀胆靠在树干上终于渐渐平复呼吸,才开口询问。孔雀胆睁眼看着他,便又撇开头去。羽歌夜读懂他眼里羞怒,也不刺激他,拿出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你这样整日折辱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孔雀胆伸手拿过毛巾自己轻擦。羽歌夜知道他是为了问出这句话感到尴尬,拿着毛巾只是找个事做掩饰自己不安,只得无奈地捏着他下巴轻轻摇晃:“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是好人,本性竟是个sè_láng恶棍么?”
“难道不是?”孔雀胆斜眼看他,这段时间他被羽歌夜欺榨,总是有种被人折辱的悲愤,表现得也是忍辱负重的样子,这个眼神自然流露,才有了点当初独闯锦官城,坦然自若的样子。
“难道你就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孔雀胆困惑不解。羽歌夜伸手轻点他腹部,孔雀胆一把抓住他手指,羽歌夜却只是看着他,表情写满了理所当然。孔雀胆慢慢松开钳制,任由那手指绕着他肚脐轻柔抚摸,认命般讥讽道:“这就是变化?”
“我说的是斗气。”羽歌夜无奈地拍他肚子。孔雀胆却眯起眼睛,嘴角起了一丝危险笑意。他在羽歌夜身边一直被春宫八音钳制在亢奋状态,只有这种事后温存的时候,才能短暂脱出精神缠绕,若是现在发动斗气,想把羽歌夜怎么样都易如反掌。羽歌夜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春宫八音的限制正是最弱的时候,只是抚摸着他的腹部。孔雀胆闭上眼睛微一感应,再睁眼时,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困惑。
“你以为什么法术都能制住你吗?春宫八音是圣师发明的双修法门,对你我都大有裨益,我怀疑当年洛华黎迟迟进不了武圣境界,圣师就是发明了这个法门才帮助他跨出最后一步。”羽歌夜一句话激起千层浪,都翻涌在孔雀胆惊骇的眼里。
“龙象九品到武圣,只一步之隔,一线之遥,却难入登天,我多年不得其门而入,怎么可能多做几次就……”孔雀胆根本不相信。
羽歌夜脸上不露声色,但是双手却在孔雀胆身上到处游走,孔雀胆现在对这种骚扰抚摸已经完全不在乎,他双手搂住孔雀胆后面道:“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行,双修双修,眷侣成双,才能修啊。”
这话让孔雀胆嗤地笑了出来:“眷侣?我和你也算是眷侣?”
“我不知道算不算,不过你现在功力进步却是事实吧?只要你多爱我一点,或许真的能突破。”羽歌夜故做认真地要求,孔雀胆更加乐不可支:“一派胡言,我从没觉得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说完之后,羽歌夜也不反驳,只是专注地盯着他,直把他嘴角笑容看得一点一点消失,孔雀胆偏头看着远处茵茵绿色:“做了又怎么样,我们没可能的。”
“你是孔雀,不是龙雀,别重蹈前人的覆辙。”羽歌夜简明扼要,一句话就戳中要害。
孔雀胆摇头看他,眼中没有温存,没有笑意,只有羽歌夜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坚强不可动摇的强烈意志:“朔龙雀对圣师有情,对部落无情,却困于责任,落入两难。我对你情不够深,对西凤却一片赤诚,我和龙雀,不一样。”
“西凤皇室昏聩,你难道看不清楚,就非要和这个已经堕落的王朝一起毁灭?”羽歌夜松开他,退后一步,这个姿态本身,就是一种逼迫。
孔雀胆从狮鹫背上拉过披风盖在身上,一字一句都倾注了极认真的情感:“孔雀三族共同创建西凤王朝,黑孔雀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