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河,你就那么信他?”树梢另一侧,悄然出现一个人影,容貌还是那般英俊,但是发丝却已显出银色。沈听河并没有看沈万山,吻痕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指尖:“我信。”
“我撑不了多少时日啦。”沈万山轻声感叹,“璧君虽然是我领养的孩子,我却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没想到他不争气,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本以为后来会有出息的,没想到一个个的都不行,让我一个老头子,苦苦撑了这么多年。”
“你撑不了多久了。”沈听河玩着手指间细线一样的吻痕匕首,笑容淡定。
沈万山摇头向下看:“听河,我曾经想着,若是有人能赢走这把红痣,我就去给你不争气的姆妈讨讨公道。没想到一转眼,我都老的快动不了了,这个担子,就要交给你了。”
“这本就是我的责任,与你无关。”沈听河慢慢站起来,看着沈万山,说的天经地义。
沈万山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然后无奈笑道:“你和你姆妈真像,他信错了人,你呢,你如今被那个太子殿下处处为难,还那么信任你的歌夜吗?”
“我不是信任他,我是信仰他。”沈听河轻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