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远古神话里的东西怎么会在现代人身上,况且,重瞳在现代医学里也是一种病态吧。
骆颖眨眨狗眼,难道他就是神作者盔枷?
看着他的年轻主子开口说话了:“这小东西住不惯大宅,那里人杂,柳深,我们还是回公寓吧”
边说边用手轻轻抚着骆颖的背部,他的动作太优雅,骆颖的视线又很快落在那只手上,男子的手跟脸一样漂亮,肤色白的像冬季里最干净的那捧雪,手背上隐约可见脉脉青筋,像雪野上流淌着的一条条暗河,手指修长但有力,仿佛暗藏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
这个人很神秘啊,骆颖的第六感在提醒着自己。
落在背上的手很温和,像在抚摸着一件最心爱最得意的物品,聂飞城边抚边用另一只手捏起骆颖的小耳朵,微笑着拉了拉,逗着他说:“,身体舒服了吗,昨晚吓死爸爸了,坏家伙,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贪吃蛋糕。”
骆颖身子僵了僵,两道黑线挂下脑门,爸爸?哎喂,不是这样认亲的吧,你看着也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