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卓昳就时常来问我许多问题。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故作矜持,走到我身边时尽量显得不那么刻意,不过画虎类猫,看了倒叫人失笑。后来我们彼此之间就心知肚明起来。
周五下午,我费了不少口舌之力令卓昳领会之后,照例将今天本属于我去医院的份额交给他,他却说,今天不行,要去接皓哥,我都和他说好了。
我一愣,想着哥哥可能最近就要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我翻了翻哥哥发来的消息,的确有提到这个时候,不过我也没有查下日历,因此不知道就在今天。
我在这两者之间权衡了一秒,对卓昳说,你去医院,我去接他。
卓昳原本用企盼的目光征求我的批准,听我这样一说,嘴角向下一耷拉,却也没有反驳,无精打采地走回去收拾东西了。
我想了想叫住他,手上使力,一串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银色弧线,精准命中他手心里。他疼得叫唤了一声。
医院回来之后记得买些饭菜,挑大鱼大肉买。我对他说。
卓昳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再看了看我,刹那间眉眼一弯,连声答应。
这个卓昳,开心起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笑的时候竟然透着股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