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去的时候遭到他们头儿“嘘——”的一声,像是某种警告。
约翰逊愤愤地咬了一口:“真是有钱人呐,那点马尿味的的玩意有那么好喝吗?”
“得了头儿,昨晚值夜班的时候你还喝了好几杯,速溶马尿。”
小警察的一句话成功地把约翰呛到,要不是碍着对面,约翰早把他揍一顿了。
草草结束了一顿午餐后,约翰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上的面包屑。“动了。”约翰快速打了下正在整理的同伴。
这样突然的行动就是小警察将油腻的包装袋留在洁净的圆桌上,他期望着服务员看到时不要大声地抱怨这玩意弄脏了他们的桌子并且诅咒他们。
运气总是很重要的啊,小警察压低了便装帽。
今年的三月份,l国的伯爵突然低调地来到m国,这并没有什么国际新闻报道,伯爵的随心所欲让m国——确切地说是一些警察警惕。
事实上国家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例如l国的伯爵遇到了什么事故之类的。但如果他犯罪了,国家还是愿意逮捕他的。可眼下,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布克申伯爵是位穿戴整洁举止优雅的老先生,他拥有着许多的荣誉,这期间最多的莫过于慈善。他救助了很多孩子,人们给他的代号就是爱孩子的布克申。
然而又有小道消息,慈爱的布克申背地是个有着虐态老头,他还有个爱好是运输军火。这些不知名的武器弹药大都从黑市过来,经过层层隐秘的手段。这里倒不想探求运送过程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有一点,约翰的部下在两个月前追踪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关于布克申伯爵。他曾在两年前卖给一个人200多吨炸弹,这是个不能忽视的数量。可惜现在才发现,所有的证据都被消灭。
包括那些炸弹,约翰想着那个接手的人就和他在同个国家,要是那个人哪天想不开掏出一个来玩玩,他就想骂娘了。
约翰和同伴小心谨慎地跟在布克申伯爵的身后,一身礼服的布克申被人高马大的保镖团团围住,在这样引人注目的大架势下,布克申还是悠闲悠闲地拄着拐杖。
大概是刚才那高级马尿医治了下他的脑子。
最近还有一件事得到了约翰的注意,关于他的好朋友科里·达蒙的伴侣切斯特·威廉姆斯,一个冷漠无比的男人。约翰对这个男不感兴趣,同性相斥。他关注的只有男人投资的铁路,那几乎是来了个大整修啊,包括工人,也全部都换了遍。据说他近来还和罗森家族的凯蒂小姐解除了根本不算是协约的订婚,罗森家族狠心地撤回了所有的股份。
有钱人的世界啊,约翰暗自总结着。
约翰大脑快速思维的同时留意着不远的布克申伯爵,却发现伯爵停在路边用拐杖指示着什么,然后一个黑衣保镖便往他们这边走来。
约翰赶忙推着同伴往回走。
“先生。”保镖快速截住了约翰的去路,“我家先生想见见你。”
“头儿。”便衣小警察抓住约翰的手被约翰一秒打掉。
“先生?你们家先生是?”
约翰夸张地咧开嘴,露了个自以为天真的笑容。
“你去了就知道了。”
约翰回头,本恩·布克申伯爵朝他和蔼地笑了笑。
*
较之约翰那边的僵局,科里这边的氛围也谈不上好。
缺少房主的家没有任何的压迫感,但主房里的秘密对话仍叫人不舒服。
在听到凯蒂小姐的话后科里的动作一滞,不过从低头到抬头这个过程中他又迅速地换完伪装。
“凯蒂小姐?”科里试探性地带着疑问地出声。
距离切斯特说喜欢他之后他即将听到第二个好笑的笑话。
科里想。
那位深窝于此的先生,讨厌破坏安定的先生,曾经会死。这下也许可以解释切斯特最近这些奇怪的动作,人在获救之后总会变得大胆起来。
“这是开玩笑,还有你们藏着什么秘密?”科里主动把重音放在尾部。
凯蒂纠结地回应:“我知道的并不多,切斯特从不喜欢和别人说,我只知道他背地里在做着一些事。”
“这可有点可笑了,凯蒂小姐。”科里道,“如此说来你早就知道,但是你还是愿意嫁给一个想要去死的人。为了一个,你连当寡妇都愿意吗?”
难为科里言语直接,这种前提让他想起母亲。糟糕的父亲至今下落不明,爱情在这方面可一点也不美好。
“谁也不能确保他的成功,我是说,如果在结婚之前切斯特放弃了,他还是可以过上安稳生活。”凯蒂停顿了一下,“不管和谁一起。”
事实证明切斯特并没有这样,在她和切斯特相处的这十几年来,男人一意孤行地向前走。凯蒂并不傻,她明白订婚给切斯特带来的好处。小时候的玻璃花球大抵如此,凯蒂只想维持它不要破裂。
科里嗤笑了一下,摇头晃脑道:“你们的世界太深奥了,我一点也不懂。”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达蒙先生。”凯蒂无奈道。
“这意思不会是说我拯救了威廉姆斯先生吧?”
凯蒂道:“你的确很重要。”
科里噤声。
“切斯特从来没错过我的钢琴,虽然他没有说过喜欢,但也会在我弹奏的时候陪着我,这是一种尊重。只有两次。”凯蒂看着眼前的红茶,“第一次我还不知道先生你的存在,切斯特的信息素盖过了一切。当我们决定出去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