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星期前的那场骚乱让嘉华庄园上上下下不安宁了几天,可之后又是一切照旧。什么都不曾改变。
变的,似乎只有谢晓辉的态度。
他不再找他麻烦了,也不再向他索取xìng_ài,秦贻已经很少看到谢晓辉,即便像刚才那样两人擦身,谢晓辉也不会去看他一眼。
这让秦贻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认为他对他的仇恨能被无端的驱散。
然而他不来烦他,他还是很舒心的,做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看看书写写东西,一天很快就会过去。只是,空虚还始终萦绕在身旁。
秦贻也想过继续去把还剩一年的大学念完,然而他又不知道这个事情现在是否要经过谢晓辉的允许。他都不招惹他了,他自然也不想去摸老虎屁股。
秦贻在花房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也没有回主屋,而是在庭院里散了一会儿步。谢志意还活着的时候,他时常这样陪他闲庭信步。他们很少交谈,然而无论谢志意说什么,秦贻都愿意听着。
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轮廓。秦贻悲哀的发现,在他忘记如何去爱一个人的同时,他也忘记了该如何去恨一个人。
曾经,在他刚刚洞察到谢志意将他留在嘉华庄园的真实意图时,他恨不得掀开他的棺木敲碎他的头骨。然而时间这么一点点流逝过去,生活还在继续,再加上要对付谢晓辉三番五次的羞辱,居然让他有些麻木了。
恨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恨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