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会想到陆长杉……凌朔心头大骇,哪里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随意用衣物擦了擦身体,用被褥蒙上自己的脑袋,什幺也不愿想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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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陆大人求见。”
“不见”凌朔用朱笔在奏折上画了个重重的叉,见重燕面露犹豫,不满地瞥过去一眼,“怎幺,还有事?”
“陛下,若是陆大人有要事……”
凌朔轻哼一声道,“不见就是不见,有要事让他写折子进来就是。”
重燕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凌朔批完厚厚的一摞奏折,已快到午膳时分。他打了个哈欠,起身走了两步,又喝了碗银耳雪莲汤,重又坐下翻起了先前批过的奏折。
这是他一向的习惯,内阁递上来的奏折至少要批阅两遍,以防出现疏漏。他翻了几本奏折,看着上面工整飘逸的小楷,却越来越有些心不在焉。
烦躁地将奏折推到一边,凌朔松了松繁复的衣襟,他身上的便服是扬州进贡的上等丝绸所制,xiè_yī的面料也极为柔软轻薄,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