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看时间凌晨两点,没人来叫过他,否则会醒,他睡得很浅。
整栋楼已关灯,空荡无人。他站在三楼围栏下看,打开的房门口只映出他的影子。
次日早,他六点醒,七点下楼,希望赶上一起早餐。
只有他一个人。
佣人说赵女士和于先生临时去西雅图了,不清楚何时回,应该不会是短期内。行李中有一只琴盒,可能是留给他的,那是一把流畅优美,令人不忍移开眼的古董小提琴。
他妈咪很讨厌他学画,却强要他上小提琴课,好在两年后她就忘了检测邓特风乐器学习的进度。她也不知道,她的儿子自十一岁起,再也不想更不会碰一下小提琴。
邓特风猛然觉得心里的难受难以承担,好像强酸滴下,腐蚀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