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外那城市至今不困不眠,轨道车与巴士好像血液不断更新循环。
酒店的送餐是包着咸碎鸡肉的煎蛋,有泰式香料的调味,伴餐前酒,水果,甜品,共香薰精油蜡烛。邓特风嘱咐侍者将餐盘放到浴室,换上酒店丝质白睡袍,稍微动叉子吃一点,思维迟缓地想起要放热水,却最后困得再动不了。来到曼谷的第一夜,侧靠在浴缸中沉沉睡着。
半夜被冷气冻醒。
浴袍系带未系上,胸襟敞露,浴缸冰冷,肌肤也平滑冰冷,在旖旎灯光下,浴室镜中,幽幽反光。浴缸边的干花花茎只不过是在他皮肤上打下栅栏般黑色阴影,居然都显得残酷。邓特风醒来,失手打翻餐盘,满地乒呤乓啷的碎片。浴缸被油腻污染,他呆站很久,觉得发生的所有事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他不加考虑地来到曼谷,这两天就如同这套房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