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你今天不仁别怪小刘子我不义,你咬的我手指头出血了,我今天不说让你出点血,至少也要让你流点水!”刘海瑞低级下流的语言从心理上瓦解着她的防线。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怎么可能停下来呢,一边用手挑弄着她的两个小不点,一边用蓬勃的利器攻其下盘,上下其手的进攻,让何丽萍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只能逆来顺受的忍受他的欺辱,在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挑逗着她的快感。
就在刘海瑞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伸向自己的裤链,准备拉下去的时候,蓝眉办公室的门突然推开了,刘海瑞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何丽萍背上起来,何丽萍听见门响,也连忙惊慌失措的爬起起来。
两人还没完全避开,郑秃驴就站在了门口,看到刘海瑞趴在何丽萍背上这一幕,一股醋意立刻涌上头脑,厉声道:“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何副主任背上有点痒,让我给她挠一下。”刘海瑞情急之下故作镇定的
呵呵笑着撒了一个谎,心说“真糟糕,眼看要办事了这个秃驴怎么就来了,是不是这两个人商量好的?”这么一想,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好像等待着末日审判一样,低下了头,心扑通扑通乱跳。
没想到何丽萍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虽然神色有些惊慌,但还是故作镇定的浅笑说:“对,可能是这办公室我没呆习惯,感觉身上痒死了,让小刘给我后背上挠一下呢。”
刘海瑞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抬头去迎接郑秃驴那种凶恶的目光,毕竟刚才自己趴在何丽萍背上的场景被他给看到了。
不过好在郑秃驴还是比较信任何丽萍这个旧情人的,而且她今天这才正式上班第二天,老家伙也没想到刘海瑞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会把她拿下,于是满腔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板着脸严肃的指责道:“你看看刚才你们那样像什么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影响对不好!小刘,你也该检点一下你的行为!丽萍,你说你也是领导,领导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了下去断章取义的风言风语一传出去,到时候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本来的就已经洗不清了!”刘海瑞暗自说道。
何丽萍见郑秃驴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地了,撩了一把鬓角的头发,笑吟吟说道:“老郑,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小刘,行了,你去忙你的吧,等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再问你吧。”
“哦。”刘海瑞愣了一下,赶紧悻悻的走出了何丽萍的办公室,拉上门的一瞬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才可真是把他给吓坏了,要是郑秃驴稍微晚上一步进来,或是他早一步拉裤子拉链,他看到的一幕就不会这么容易随便撒个谎糊弄过去了。
刘海瑞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没离开,就听见郑秃驴在里面用不满的语气教训何丽萍:“丽萍,你说你怎么能让小刘那家伙这么靠近你呢?你不知道他很狡猾吗?万一吃你豆腐占便宜,你说你怎么办?”
“老郑,你太多虑啦,我好歹也是副主任呀,就算小刘他对我有想法,给他一个胆他也不敢的。”何丽萍娇嗔地说道。
“算了,这事就不说了,以后你防备点小刘就是了,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郑秃驴提了提裤子在沙发上坐下来,突然又欣喜的对何丽萍说道:“丽萍,我给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看把老郑你高兴的。”何丽萍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问道。
紧接着刘海瑞就没听见里面的对话声了,过了一会才听见何丽萍说道:“那好啊,对老郑你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
说完好事,郑秃驴点上一支烟,又看起来有点烦恼地说道:“还有一个坏事,今天去开全省范围内的城建会,碰上你们以前市建委的主任了,告诉我说马德邦去了市建委后一直不服气我把他调下去,到处给人造谣生非说我在人事任用上重色不重才,现在搞得有些领导一见到我就说这些,把我的名声搞得很坏呀!”
原来郑秃驴在离开省建委前因为不服气,不光在省建委让保洁员在单位里对郑秃驴的那些光荣事迹进行宣传,而且在去了市建委后也一直不遗余力的宣传郑秃驴这个河西省城建系统一把手的“光荣事迹”,虽然对郑秃驴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毕竟作为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低下的人把自己的那些丑事传的有模有样纷纷扬扬,他这张老脸上也感觉有点挂不住。
何丽萍知道马德邦既然这样私下诋毁郑秃驴,自己做为顶替他位置的人肯定也脱不了干系的,便有些紧张的问道:“老郑,那有没有说我什么话呀?”
郑秃驴说道:“倒是没说你怎么,就是把我给搞的很臭呀!搞的其他单位的人还都以为我天天在单位里什么事不敢,就寻欢作乐呢。”
“那你现在就寻欢作乐一下呗。”何丽萍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把妩媚的笑道。刚才被刘海瑞那么一番挑逗,这会三十五岁的何丽萍下面已经被浸湿,那种湿哒哒的感觉难受死了,好像只有男人才能止住这种感觉。
郑秃驴扭过头来坏笑道:“丽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