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些情报?”
“开始你只发来几篇,我看了眼就扔边了,年公他们也是样。”成舟海说着,拿出最下面的几封信函来,抽出里面的纸张,闻人不二接过来看了好阵子,却是结结实实的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些东西,实在是太不重要了,他看了半篇才终于想起这是什么,随后仔仔细细地看完整篇:“这些?里面难道有什么玄机?”对他来说,看太过幼稚且错漏百出的章也是种折磨。
“有玄机。”成舟海拍了拍旁边的扎东西,“不过下子看不出来,我没看出来。”
那边尧祖年摇了摇头:“惭愧,当初我也没能看出来。”
“我记得这是宁立恒当初在霸刀营里弄的那些东西,他逼着那些儒生写章,但良莠不齐,有的甚至狗屁不通。里面莫非藏了什么暗号?”闻人不二逐字逐句地看了阵,抬起头来,“但现在也没用了啊。”
“下子看不出来的……”成舟海揉了揉额头。
“你总不会想说……”想了好阵,闻人不二才想到了些什么,但片刻间,竟有些难以归纳起语言来,“这些东西里面……”
成舟海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这些东西采有好有坏,若纯以字论起来,宁立恒实在是粒米都不该给那些人的,你寄过来后,我们谁也没有在意,直到有几次,我发现老师竟然拿了这些章去看,甚至还找出所有的东西来,封封的全部挑拣出来。我们才觉得有问题,后来老师跟我们说过之后,我们就……真的有点被吓到了……”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这是诛心之论了……”
“开玩笑吧。”闻人不二扫视了房间里的几人,“当时我知道他是设了个局,那边……霸刀营的那位刘姑娘也信了,但当时的环境,这个局他不设就死定了。但总不能说,这事情真有可能,那种环境下,他被抓才两三个月的时间……这些东西真有可能?”
“启宗十三年,贺州儒吕济方散尽家财,在当地村子里施行‘同’,所有事物归人共有,与人同吃同住,同劳作,村事物由多名‘善老’商议后共同决定,欲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旁边的尧祖年开了口。
“这类事情,过去也不是第次了,但每次,想法极好却多是无疾而终。吕济方那次进行了三年,后来据说村民愈发懒惰,村入不敷出,吕济方劝说众村民劳作,又欲以‘善老’的名义制约众人,最终却激发了矛盾,吕济方在冲突被杀,村民哄而散。当地知府后来审理此事,认为吕济方有圣人之向,却在散尽家财后被杀害,在此案上达天听后判了处决二十三人,秋后便悉数斩了……”
闻人不二道:“这两件事岂能样?”
“但其实类似。”成舟海看着他,“老师看了他在杭州霸刀营做的所有事情,环环,环环相扣,他没有在玩也不是在骗人,闻人,他心里有数。”
闻人不二沉默了半晌:“舟海,你先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然是好事啊,怎能是坏事!”成舟海摊开双手,说道。
闻人不二这才松了口气,旁纪坤递过来杯茶水。
“老师说,开始认识这位小朋友时,他棋下得好,剑走偏锋。后来是诗词做漂亮,灾情来时,又有经世济民之才。再后来对敌应变从容不迫,这是将之风了。这些东西放在任何个人身上,都是栋梁之才。但跟眼下比起来,那些东西,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纪坤语气有些轻,但沉稳,重复着秦嗣源的话:“人人皆可为尧舜……这是道统,闻人,那位宁公子,有同之念……”([m.520dus.com 520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