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一旁的管家田村听到这大不敬的回话,连忙喝道。
锦原来也是不悦,他心里再有什麽想法也没必要跟个下人解释,但见小暮双眼红肿、神情惶乱却是真的替东担忧,心里一下没了气,放缓了脸色,再次问道:「到底怎麽了?!」
「东山先生从回来到现在吃什麽吐什麽,药也吞不下、水也喝不进、烧了整一天也退不下来,会长也知道他连点滴也没法扎…再这样…再这样下去…东山先生会死的。」憋了一整天的害怕委屈好不容易有人可以宣泄,到了最後,小暮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锦听了心都揪了起来:「不是说没什麽大碍吗?!」恨恨瞪了田村一眼,急忙开门进去。
床上的人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拧着,冒着冷汗的脸色惨白得发青,微微喘着气的乾裂唇瓣却因为高烧而异常艳红,这样对比的反差让那张俊美的脸蛋看来更加美丽却也脆弱得让人害怕一碰就要碎掉。
腕上、踝上已经扎上圈圈绷带,敞得半开的衣襟里看得清楚遍布全身的nuè_ài痕迹。
明明是在意料之内的伤,锦却愈看愈是心疼,忍不住抓起他的手在自己颊上摩挲。
好像感到有人身边,东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