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年人笑容多了几分真诚:“祁,有些事情,不是我关照你,就是你关照我。大家相互关照,才能长久嘛。”
“好矫情……”雪晴少妇看不下去了,直接把祁象扯过来,问道:“祁象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祁象眨眼,一脸懵懂。
“不要装蒜。”雪晴少妇嗔怪道:“你知道我们想问什么。”
“雪晴姐,你不是早知道了么。”祁象笑着道:“我之前不是过了么,这些瓷器的釉,那是新品种,对光很敏感,能够折射淡淡的影像。”
“可是我昨晚看的时候,不像刚才那样呀?”雪晴少妇有些怀疑。
“当然,这其,也有一些技巧。”祁象微笑解释道:“摆放的技巧,你也看到了,这些瓷器,那是按照一定的规律陈列的……”
“规律?”雪晴少妇迷惑观望,也随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觉得怪,你干嘛把杯盘乱摆,敢情其还有这个奥妙。”
“这些是新釉瓷?”
就在这时,郑老定了神,认真的追问道:“这是什么品种的釉?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更是没有听闻过半点风声。”
要知道,作为一个大型拍卖公司的首席鉴定师,郑老的耳目很广的,但凡业界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能够第一时间传到他的耳。
类似这种新玄妙的瓷器,就算之前没有见过,但是也应该听过才对。
毕竟行业这个圈子,不,大也不大。各个关系,就好像折叠的蛛,一层衔接一层,层层叠叠,你有我,我有你,尽在圈,谁也挣脱不了。
这样的新型釉料,注定不普通平凡,谁在研究根本捂不住,肯定有风声传扬。然而郑老却没从哪个科研机构,或者窑厂之,听闻有人在研究类似这样的釉料。
郑老迷惑不解,祁象却没有解答的意思。
祁象很聪明,自然明白的越多,错的越厉害的道理,干脆回避了这个问题,不动声色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郑老,你给评鉴一下,我这些瓷器,有价值么?”
“这个问题……”郑老笑了,摇头道:“我要没价值,怕你心里不服。”
“呃?”祁象一呆,心里有些发虚,不会真的没价值吧,那他的前期投入,岂不是白白打水漂了么。
“哈哈,放心,我要这些东西没价值,恐怕晴丫头会怀疑我眼睛是不是瞎了。”郑老开了个玩笑,就一脸正色道:“尽管你这些瓷器,看起来十分的普通,又是新瓷。但是好东西不在乎时间长短,关键在于能不能推陈出新。”
“有个成语叫做出制胜,你这些瓷器就是这样了。”
郑老娓娓而谈:“从收藏的角度来,类似这样的瓷器,肯定值得收藏。对了,这是第一批新釉瓷吧?”
“对,不仅是新瓷,数量更十分稀少。”
祁象眼射出精明亮光:“我可以保证,这是全世界唯一的一批新瓷。而且有需要的话,还可以延长第二批新瓷的烧制时间。”
“聪明……”郑老眼充满了赞许之意:“明白我的意思。”
与此同时,旁边的年人的眼睛也亮了:“独一无二的东西,可以保障它的升值空间,这可是很好的卖点……”
“最重要的是,这些瓷器的品类齐全,样式又十分的丰富。”
雪晴少妇又推波助澜道:“成套的瓷器,对于一些爱面子的富商来,也很具有吸引力。只要宣传得当,肯定能够拍出一个大家满意的价格。”
年人一听,直接转身道:“祁兄弟,我们来谈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