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的心情有些他理解不了的复杂,大概他是欢喜的,反正,从那天后经常路过焱湖的神侍或神官们都知道他们二殿下又多了个一言不合就对着秋千架发呆的习惯。
只是奇怪的是,夜洛只是看,从来没有用过那个秋千架,似乎它生来的作用便是摆在那里让人欣赏的,不过混元树没有意见,非白没有意见,那么也就没有谁会有意见。
非白很冷,冷清冷情冷性,凡是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人会说他不冷的,凡是和他相处过的人无论时间长短,没有一个人能说见过他笑的,哪怕是他的至交挚友尧光与迭戈。
但是夜洛是除外的,哪怕神侍们私底下总说陛下俊美无双可惜就是太冷太淡,总是一副“熟人勿近,生人选离”的样子让人不敢多看。
夜洛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不知道,毕竟他有着在神宫中自由行走的权利,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觉得非白对着他笑起来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太过美好,哪怕通常只是轻微的勾一下嘴角,笑的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奇特的情绪。
就像是那年非白带着他在映照诸天六界的界河边看六界兴衰,他看着界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