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记得,保不齐是谁教他的吧?”
“谁能教他?他母家地位低微,除了一个良嫔娘娘,又有何人可以倚靠,良嫔封嫔,指不定还是托了八阿哥应答得当的福,试问皇上那么多阿哥里,谁能在八岁的时候说出‘愿为贤王,辅佐明君’这种话来?”
“这……”隆科多犹豫道,“儿子有一事不解,现在储位已定,就算太子不行,上头还有大阿哥,阿玛何必从年幼的阿哥中挑选?”
佟国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叹道:“你还须多加历练啊。”
“你想想,太子背后有索额图,大阿哥背后有明珠,我们依附过去,至多不过是锦上添花,怎会比雪中送炭来得让人感激?八阿哥母家卑微,无人可以倚靠,拉拢好了,这就是个从龙保驾之功啊!”
“但是太子现在储位正稳固,皇上只怕没那心思吧?”隆科多仍有些疑虑。
佟国维冷笑一声。“皇上年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