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外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深山里来了?”老大爷慢慢坐到门口的木登上,屡屡胡须喘口气。
月玄借机说:“我们是出来游玩的,无意间走到这里,现在天也黑了,我们想找个住的地方。请问这里有旅店吗?”
老大爷似乎无奈的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旅店。你们要是想住就住我家吧,只要你们不嫌弃。”
月玄放下包蹲在老大爷面前,像碰上老朋友一样熟络地聊起天来,“大爷,我们走了一路好像没看到人,你们这村里只有您在?”
“哪啊,都出去了。年轻的打工,小的上学,只有我们这些老梆子还在村里。”老大爷呵呵笑了,“我们平时也没事做,唠唠嗑,打个牌。”
“我看村口写着闫里村,难道村里的人全姓闫?”
“八成是,也有姓张的姓王的。我们老祖宗做过大官,后来惹了仇家跑进山里,这一晃也有几百年了。要不是几十年前打仗有人跑进山里,我们就成井底的蛤蟆了,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老大爷和月玄几句话聊下来明显放松警惕,不自觉说了很多话,也可能是很久没有和小辈聊天高兴。
月玄继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