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公司吗?”
他道:“先去吃早点,你自己拉下镜子照照,煞白一张脸跟鬼差不多。”
他态度稍有了缓和,我心里却神使鬼差地想犯贱,张嘴问了句:“如果都是实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怎么办?”
他看我一眼,脸上竟是淡然的神情,方才那股煞气消退得一干二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快地别过去目光。我见到他那个表情,心里竟是咯噔一下,有些难受。
一路上没有再讲别的。
华睿阳载我去了一家饭店,停下车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给我,道:“去喝点粥,待会打车走。”
我迟疑下,接过钱,问他:“你不一起吃?”
华睿阳摇摇头,等我下车后开车走掉了。
我心里觉得不大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进去点着粥喝,热腾腾的粥进了胃里很暖和,舒服地喝到一半,我这才恍然大悟,方才他那个表情,难道是难过?
华睿阳生气,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华睿阳难过,稀奇到有些惊悚。
这样一想,我食难下咽。
草草吃了点,想起老周还在家里等我早餐,叫服务员打包了一份,用华睿阳给的票子结账,感觉还真微妙,虽然住到他那里有几日了,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