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我有几个老同学要从北京过来,我们约好要聚一聚。”
“哦,是西政的旧同学?”
手机的讯号很不好,好象中断了一会儿。
“喂,喂?”我说。
“现在听到了。”他说。
“那就这样吧,”我说:“等我有休息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子鱼……”他说。
“什么?”
讯号完全的中断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
我把电话放回原处,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马上给他打回去。但是我们已经差不多讲完了,特地为了一声再见拨过去好象太婆妈了。我转眼去看我的同事,他已经和那个报摊老板聊完天,开始继续往前走了。我只好东张西望的远远跟了过去。一直到夜里十点钟我才回到家。在街上连走了几天,我觉得连骨头都快累散了,一回家就一头倒在床上,蹬了鞋,连衣服也不脱,拉过被子盖住就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