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低了...”也不知钟伯琛在嘀咕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西北军跟二哥交战的地方离此地不远。我们趴在山头上看着远方火光冲天,想必打得很是惨烈。我忧心于刘将军的身家安危,钟伯琛却突然打袖子里扯出一封信来塞给我。
我低头一看,竟是我二哥的字迹。二哥洋洋洒洒地写了四五页,除去废话,中心主旨就一个:“二哥知错了,你出兵把西北军给打了吧。”
我甚是欣慰,随手把书信扔进了炭盆里。炭盆旁边,上官夏没地瓜可烤了,便开始烤土豆。他抬头瞅了我一眼,用炉钩子把信扒拉了一下,让它烧得更干净些。
“殿下。这信是今天一早就送到了的。”钟伯琛对他的知情不报供认不讳:“微臣一时疏忽,忘记告诉您了。”
我挑眉:“信?什么信?”
钟伯琛似笑非笑地抿着嘴唇,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系在我身上。我这一身秋装加大氅外头又多了件披风,瞬间变成了头棕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