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那不知是猴年马月的前尘往事。我因一己私利而亡了国,站在城墙上满目疮痍。老叟抱着幼童的尸体在城下哀哭,咽不下气闭不上眼的枉死者随处可见。城墙下,外头喊着“斩下敌首赏黄金百两”,里头则喊着“生擒卖国贼黎王岑越”。我想跳下那城墙,却懦弱到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时一人一身白袍,仿佛越过了千年的沧桑与萧瑟向我走来。他将手中长剑递给我。我恐惧地使劲儿摇着头,那人便不再多说,挥剑抹了自己的脖颈...
我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劲儿,猛地拔起了插在地上的一面战旗,又窜上马冲向战场。一人扯住了我的后背,险些把我拉下马。我一挣扎,将外袍撕烂,到底还是窜了出去。马儿打着滑,从山坡上稀里糊涂地跳下,我跑向双方交接的中心点,挥着旗喊道:“我是摄政王岑越。你们别打了!把我砍了吧!你们别打了!”
正在逼近的两拨人马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