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走过了十多天后,别说伏击了,就连人都没见过几个,夏和瑜有的时候会有一种自己只是带着一队人马出城训练的错觉,渐渐地他也就放松了警惕,对于兵士的一些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眼看着再有几天的行程就到了青州的地界了,但前方探子送回来的情报却是说,青州城内一如往常,丝毫没有待战的样子,连青州城的守兵都是懒洋洋的,城门整日大开着。
这日晚间,夏和瑜手里拿着那份密信在帐内灯前发呆,他不知道卜承嗣是个怎样的想法,按理说一个手上只有几千兵就敢向朝廷叫板的人,好歹也应该拿出一些样子。
轻叹了口气,夏和瑜顺手将那份密信扔进了灯内烧掉。右手端过桌上刚刚沏好的茶,左手捏起茶盏的盖子拨弄着茶盏里的茶叶,轻轻吹着。这茶只是随军携带的便茶,茶味儿并不怎么香,但这味道也总归能让人静一静心。
“报!”帐外一个亲兵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