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翘臀,将修长的yù_tuǐ拉开到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窄臀一缩,劲腰一挺,将自己的送到了最深处。
那挺翘的乳儿骄傲地挺胸抬头,瞧,它比刚出炉的白豆腐还要娇嫩润滑,比橱窗里的精致蛋糕还要软糯香滑,那立在顶尖的小草莓,更白雪中的一点俏红,被男人一低头,就给含住了,大口一吞,差些要把这丰乳的乳肉都给吞咽进去。
“啊~”她一声高亢的呻吟,眼眶也开始泛红。“轻,轻点儿。”她可怜兮兮求饶着。
“轻不了”,他喘着粗气道。美人弱柳扶风,娇不自胜,檀口微张,乳波微荡。真要是个男人,就没有轻点儿的说法。
明明是很充实的填满了,可越是激烈,身子越是觉得空虚,就像是水到了将沸未沸的时刻,每一秒都是高潮。
笑颜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跟着男人chōu_chā的节奏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凑。这才是真正的色令智昏吧。
卧室一厢春色。
刘香兰今儿得空,正想看看自己的儿子陈默柏。
这孩子,真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