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反驳,就那么闷闷的“嗯”了一声,听着还有些小娇哼的味道。
祁甄本想再敲她一下,把她拉开,然目光触及她在被子里那纤纤弱弱的一团身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最终,他化拳为掌,落在她头顶,轻轻揉了两下。
“孩子气。”他轻笑道。
只话中的柔和与宠溺,大概连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就搂在一起睡了,黎莘醒的早一些,见祁甄的面庞近在咫尺,腰间又箍着她的腰肢,就没有动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
他安安静静的闭着眼,鸦青色的长睫,密密的排着。
墨色的朗眉,眉尾略扬,挑起时就嚣张而肆意,如今没有动作,倒是多添了一分清俊。
她慢悠悠的抽出手,指尖滑过他的眉,眼,鼻,最后落在唇上,轻轻的点了点。
虽然祁甄说话不饶人,性子又自我又蛮横,可黎莘知道,他到底还有着一丝属于‘人’的血肉情感。
因为今天在跑马场上,是他用第二支箭压住了小柴的绳子,没有让她失了性命。
想来如果不是她突然的一挡,拿到印鉴的该是祁蘅了。
可是怎么办,她就是这样的人,祁蘅不对她留情,她也不让他好过,他想要的东西,她一样都不会留给他。
她曾以为祁蘅是隐忍不发,胸有丘壑。
现在才发觉,他分明是个绝情绝心的。
不管是美人,还是江山。
他都不配。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一】(第六更)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在安心的养伤,楼下的纤纤不知是吓着了还是被禁足了,总之安份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
没有人抬杠,还能大饱美色的日子,简直不能太幸福。
即便那“美色”的脾气有些大。
祁甄屈指在黎莘额头弹了一记,不满道:“尽管着自个儿吃了?”
正往嘴里塞点心的黎莘吃痛,点心嚼了一半,把两颊撑的鼓鼓的又说不了话,只能半是委屈半是埋怨的望着他。
祁甄蠕了蠕唇,示意她把点心喂过来。
黎莘很想说是她伤了手又不是你祁甄伤了手,怎么还带折磨伤员的!
可是她不敢。
所以只能亲手把自己喜欢的点心喂进了祁甄的嘴里,满脸心痛的看着他吃了下去,然后——
又张开嘴。
若不是两人都负了伤,黎莘一定会再来一次‘虎口夺食’。
现在的她只能妥协了。
祁甄的伤其实比她好的快一点,他是男子,尚且年轻,身子的恢复力自然不必多说。
他那伤口已经结了痂,偶尔会发痒,黎莘的就会帮他揉一揉,敷一敷,替他缓解下。
况且祁甄的身材堪称完美,她完全不介意顺便揩点油。
原先这活是王远的,自从有一回王远不在,由自告奋勇的黎莘接手,他就永远的告别了这桩差事。
按照祁甄的原话来说,是王远手太糙,刮疼他了。
王远:宝宝心里苦。
这天中午,他们用了吃食,祁甄就说伤口又不大舒服了。
黎莘做这个已经格外熟练,吩咐佣人去打了水放在房里,自己挽上袖子,将帕子泡一泡,又拧干水份。
彼时的祁甄脱了衣衫,背朝着黎莘,只露出那流畅的脊背线条,当中一条凹槽,肌肤光洁细腻,好看的紧。
他腰紧窄,后背的肌肉却没有少,连接着手臂的那一片,微微一动,就起伏出紧致的形状。
黎莘擦了擦那处伤口,擦了两下,却发现那痂被刮的揭了起来,露出下头的淡粉色嫩肉。
貌似是要褪痂了。
她抽空瞥了祁甄一眼,看他阖着目,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心知他应该是不疼的。
她索性把这痂揭了,又把长好的新肉仔细的拭了拭。
做完这些,她让佣人换了水,自己洗干净了双手。
祁甄一动不动的,呼吸均匀,仿似是在方才的过程中睡着了。
她戳了戳他的背,看他没做反应,就下手略重的捏了捏。
祁甄还是不动。
黎莘笑了笑,暗道一句睡的真死,就将那被子撩起来,打算给他盖上。
被子堪堪的撩到一半,黎莘不经意的睨了睨他,却恰好撞到他的眼珠子动了动,转瞬即逝。
嗯?装睡?
她挑高眉,用一根纤细的指尖点了点他的背,轻声唤道:“爷?”
祁甄没动静,但睫毛微不可见的颤了两下。
这下,黎莘是知道他真的在装睡了。
她眨眨眼,恶向胆边生,打算逗逗这会儿跟她装睡的祁甄。
她脱下外衫,仅着了一条单薄的长裙,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抬起腿,慢慢的跨坐在他腰上。
胸前两团绵软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他背上若有似无的磨蹭着。
黎莘俯下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爷?”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十二】(微h第一更)
饶是祁甄没睁开眼,黎莘也能感觉到他身子些微的一僵,肌肉紧绷。
她心中好笑,便趴在了他身上,用手指在他脊背处画着圈圈,若有似无的,像是一截轻乎乎的绒羽。
“爷真睡了?”
她笑的狡黠,那小手作乱似的在他臀上轻拍了两下。
祁甄没回应她,仍是闭着眼。
呵,还要和她装。
黎莘勾了勾唇,指尖微动,顺着他腰腹一路往下蜿蜒,慢慢的就挤进了他的腹下,被压在了那些紧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