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庙里的师父说,成景廷不是人啊……
“真没事?你们晚上睡一块儿么?他的行为动作都不奇怪吗?”齐流着急了。
刃唯看他表情,大概知道齐流在想什么,嘴上咬死不认,“睡一块儿,没什么问题。”
“他那个是不是烫的?”
“哪个?”
“那个啊!”齐流开始学鸟叫,“喳喳喳喳那个。”
“……”刃唯忍住了没笑出来,睁眼卖萌,“关你屁事。”
你家器官会打鸣啊?
“算了,我他妈真大意失荆州,”齐流捂住自己胸口,“一朝养猪二十年,到头来还是被隔壁村的老王拱了。”
刃唯无言以对:“……”
齐流又给他狂敲警钟:“你爸没告诉过你,在酒店业,客人和员工搞在一起是大忌吗?这样是不可以的!”
“谁管得了我?”刃唯毫不在意,“我说可以就可以!”
刃唯一句话堵回去,我就是喜欢,没辙。
“唯唯,我怎么觉得你鬼迷心窍了,”齐流最后一搏,掐住他胳膊,表情特别正经,“你如果是被强迫的,你就眨眨眼。”
刃唯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