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瑜,你不能去。我不会带你去的。”弈书看着锦释的侧脸,忽然感到一股揪心的痛。
“那我明天就上兵部报道,他们应该在满世界招军医吧?”
“镜瑜你不能这么自私…”弈书再次开口,却又被打断。
“是的!我就是这么自私!事情一旦牵涉到隆昌,牵涉到你们晋王府这一干人,我就大方不起来!”近乎歇斯底里的,镜瑜叫嚷起来,“进来之前我就考虑好了,我一定要这么做,你们拦不住的…”
原来,是这样…锦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双手轻轻搭上镜瑜的肩头:“既然这样,那么,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呆着,谁也不准去!”见锦释也要搀和进来,弈书也强硬起了语气。锦释不能去,他决不允许他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你…”镜瑜抬头,直直地望进锦释的眼镜。
“既然你注定要与他们纠缠一辈子,那我奉陪到底。”锦释的话语里满含着不容置疑。
“锦释…”镜瑜的眸光里,微微闪动着一抹水色。然后,笑了:“知己如此,夫复何求?”
“镜瑜,你不会让他…”
“弈书,拜托了。”锦释转看向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