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客人离去後,只剩男人与青年时,对方忽然开口,「我想跟你说件事。」
严斯谨愣了愣,突地紧张起来,曾纽的眼神左右飘移,甚至不敢注视他一眼。他下意识地认为,青年又将实行什麽恶魔之举,难道要他像过去那样「服侍」他,还是遭受羞辱,再者是……
双肩敏感地一缩,严斯谨的下半脸僵硬著,无计可施地等候就要施加於他的「酷刑」。
「对不起……」青年诚恳地道歉,但眼神仍旧避开男人。
严斯谨慌作一团,他该怎麽办?逃跑还是屈服?或者讨好献媚?
「我……明天晚上要陪爸吃晚饭。」
曾纽的一句话教严斯谨一身冷汗瞬时凝固,几秒後,几星唾液流过男人的喉口,他暗自抚平恐惧的心,发出一声喟叹。
「……老板?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我可以……」
「不、不用!」毫不迟疑,严斯谨急切地打断青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