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个“鬼”。
凭执念活动的“鬼”。
“韩昭远来了?”董天天问,“他从窗外翻进来,还想弄死你?”
印桐在他的用词上滞了一下,刻意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地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
“是想掐死我,”印桐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顺便让屋内众人观摩了一下他脖颈上的指痕,“倘若你们口中那个敲了门唱了歌、在楼下大厅改了时间、将我们毫无防备地扔进副本的肇事者,是个穿着高领白毛衣、还搭着一件运动服的小朋友。那这位‘韩昭远’确实在你们来我宿舍之前,从那扇窗户里翻进来,掐着我的脖子差点送我见上帝。”
印桐敷衍地笑了一下:“你们谁给我讲讲,这位小朋友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屋内一片寂静,半晌后才有人轻声嘟囔道。
“……不好说,”程明雀小声嗫喏着,“韩昭远这人脑回路向来不太正常,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搞不好他就是顺路、心情好、随手那么一掐。”
“也可能是顺路、心情好、看看你还活着没有。”董天天补充道。
他们两人难得不约而同地统一了战线,此刻一唱一和地列举起了韩昭远的罪行,脸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