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他就只是想……独自拥有这么一个人啊。
在那个人心里,占有着最独特的位置,永远都不会被忽视,永远都不会被扔掉。
太紧迫了吧。
在年时倦心里。
年时倦和他不一样,年时倦……很好,很好。可年时倦为什么不能让我成为他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人呢?
甘来似顿了顿。
年时倦……讨厌我吗?
甘来似有点让年时倦很羡慕,就是想着想着事儿,无论那事儿多大,都会睡着,不像他,完全睡不着啊!
年时倦翻过身,看着沉睡的甘来似叹了口气。
他伸手点了点甘来似的额头。
“尤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年时倦暗戳戳的放开想象了一下,最后抖着鸡皮疙瘩收回了手。
青春期的小屁孩儿,懂什么?
某个也正处于青春期的人继续翻了个身,还是没睡着。
是啊,甘来似懂些什么呢?顶多是尤对那傻叉瞎逼逼。
翌日清晨,甘来似睡得沉,年时倦却像听到了闹钟“唰”地一下就从床上做了起来,然后犹犹豫豫地把甘来似戳醒后就闪进厕所完全不敢直视甘来似了。
甘来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