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听了,满脸苦恼:“是啊,你说说,她多了解你,多伤心。”
多可怕。夏正宇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他知道吴白婉多半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类型,但听说她这么盯着自己,感受和“知道”又是两回事了。
他觉得背后寒意阵阵,决定下次换座位一定不能让吴白婉坐他后面。但现在,他首先要搞清楚的是另一个问题——吴白婉这么盯着他,有没有盯出什么发现来?
“让你加把劲儿把人追到手,你怎么搞的?”他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周深的头,眼睛向后方瞟,余光果然碰到了吴白婉的视线,对方很快就缩了回去。
周深哀愁地叹气:“我也想啊,但是人家一朵鲜花,心里只有你这坨牛粪,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还跟你做兄弟,算是心胸宽广,非常讲究了!”
夏正宇撑着脸听他抒情,然后假笑一下,回:“你可拉倒吧!不就是另有新欢了吗?呵。”
说完,抽出草稿本,打算给吴白婉飞一张纸条。
周深被他戳破,也不反驳,又叨叨起“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论调,还说自己现在和吴白婉做闺蜜好友挺好的,平时还能互诉衷肠,一起逛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