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疏紧锁的眉宇展开了些,接着施阳的话道:“所以她可能没做过这些事,引我们二人进来,是要帮她洗清罪名。”
施阳吹了个口哨,笑道:“你看,静下心来一想,孙散户的话便是错漏百出,还有一点。”施阳顿了顿,“玄轿的铃音,与今早四更时分响彻在街上的铃音完全不同。”
“有人冒充玄夫人作乱。”陆无疏道。
“我猜这人应当就是孙散户。”施阳道。
陆无疏听了这话,当即调转了剑身,这就御剑回去想找那孙散户,却被施阳叫住。“师兄,冷静!冷静!别为了小猫咪失了金光台首席弟子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了是孙散户所为,为何不与他当面对质?”陆无疏问道。
“师兄,你这是失了志啊。以往不确定的事情你会去做?认为这事是孙散户所为只是我的猜测,我们没证据啊。”施阳道。
施阳这喜好卖关子的性子,陆无疏不得不服。他颇为无奈,又调转了剑身,往玄夫人藏身之处飞去。
“没证据便去玄夫人那儿问问。你看那孙散户,支支吾吾了半日,最后才肯将玄夫人的藏身之处告知我们,我猜他就是怕我们二人把玄夫人杀了,以后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