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生气了!”施阳吼道。这么一吼,便轻而易举地把弓场内所有弟子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他方才直接叫陆渊师兄的姓名了?”
“门规中有规定不能直呼师兄师姐名讳的罢?”
“可他们俩关系好叫一声又如何?”
“陆渊师兄与怀瑾师弟关系好吗?我怎么感觉自打怀瑾师弟一入师门就与陆渊师兄势同水火啊。”
周边弟子见此形势便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僵持不下。
陆无疏松了手,扫了正在交头接耳的弟子,道了一句:“练自己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
众弟子纷纷转身,纵使依旧好奇两人之间会发生何事,却对陆无疏有忌惮之意,不得不收敛了心神自做自的。
施阳觉得有些委屈,瘪了瘪嘴,瞄了一眼看似无事,实则已经恼火异常的陆无疏,并揉着有些酸涩的胳膊,轻声道:“你以前从不会这么粗鲁的,怎么如今说动怒就动怒,‘自持’的门风你都忘了。”
陆无疏扫了一眼施阳有些吃痛的神情,似有不忍,斜飞入鬓的眉宇微微一蹙,稍即便松开:“抱歉。”
施阳欲问清陆无疏动怒的原因,却不想弓场边